96、纳我女儿你也配(十二)_仙尊养崽手册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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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6、纳我女儿你也配(十二)

  不过这些终究是不相干的人,没有必要特地解释。

  司行简带着崽崽径直去了原主的叔叔家。

  一进门,就是一阵鹅叫声。大白在圈里?一身脏兮兮的,扑棱着翅膀,想要飞出去。

  “大白!”司安锦小跑着过去,把?木栅门打开。

  大白出来后,就亲昵地想冲司安锦打招呼。

  司安锦反而退后几步,用手扇着,带着几分嫌弃,“你好臭啊!”说着就要去取水给大白清洗。

  这些动静惊动了屋里?的人,一个妇人模样的人走出堂屋查看情况。

  见到院子里?的人,先是一愣,压根儿没认出司行简来。等看到大白紧紧跟着司安锦,才反应过来。

  “小锦!”又转向司行简,“你是大哥吗?”

  这人是司行雅,原主的堂妹,她比原主小六岁,现在看起来却比司行简年长十岁不止。

  她嫁到了镇上,一年也回不了家几次。除了过年时,和原主见不上面,加上司行简现在的变化,一时也没有认出来。还?是看着父女两人相似的脸,大胆猜测。

  临近中秋,司行雅前天才回来看看,之所?以现在还呆在家里?,是因为母亲刘桂花病了。

  当时,刘桂花亲眼见到原主倒在血泊中,而且似乎是她推搡中把?人撞倒的。后来被关进牢里,她不懂律法,只知道杀人偿命,就特别害怕被发现是她推的,她会被问斩。

  之后莫名其妙被放出来,在县城听说丁家出了事,回来后又听说司行简诈尸了。这些一联系,就觉得是司行简回来报复了。她又惊又怕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她了,加上奔波,就病倒了。

  她不敢向别人说起丁家的事情,但这些还?是传回了刘家村。

  村里?有与刘桂花相熟的,来看望她,就会说些“你们家那锦丫头可真是个克星,走到哪儿霍霍到哪儿。”“还?好你把?人送走了,要不然倒霉的就是你们了。”之类的话。而刘桂花因为心虚,不敢搭腔。

  但在她心里?,也是这么给自己洗脑的。她有什么错?都是那丫头命不好。

  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,又有女儿的照顾,加上她也没遇见什么灵异的事情,就以为司行简肯定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,没有记恨着她。

  再一想到,司行简这一家都没人了,他们的财产自是归了她儿子这个唯一的司家人。

  渐渐地,也忘了那些心虚和害怕,多了些庆幸和窃喜。病也渐渐好了。

  那些阴私的事情,刘桂花都没有和司行雅说过,只是担心会连累儿子司行远,让他在镇子上别回来。

  因此司行雅一见到司行简,开始没认出,等确认了第一反应不是害怕,而是觉得有些难过。

  她小时候和大哥一起是跟着祖父长大的,还?算亲近。大伯和大哥这一家也太可怜了,都死得早,现在连个后都没有。

  “大哥,你就放心去吧。等小远有了孩子,会让侄子每年给你烧纸的。”她已经嫁出去了,生的孩子也是外姓人。只能靠着小远了。

  她不知道的是,她母亲的这一切算计都是为了她那个宝贝弟弟。

  司行简还?未解释,就听到刘桂花出来的动静。

  刘桂花一见司行雅呆呆站在门口,就忍不住训道:“让你把?那鹅杀了,咋不见动静?赶紧收拾干净炖好,回了镇上给你弟送去!”她早就看那大白鹅不顺眼,开始是有司安锦护着,后来她又病了,这一好就让闺女动手了。

  她刚走到门口,还?没来得及看见司行简,大白就气势汹汹地向她冲去。

  “哎呦,你这个废物,连个鹅都抓不住。”她推了一把?司行雅,嘴里骂着司行雅往院子里?跑去。

  她不敢进屋,怕追逐间碰坏东西,也怕屋里?空间小不利于躲藏。只想去院子里?拿扫帚,把?鹅赶走。

  刘桂花其实也怕大白,总觉得这鹅有一股邪性。想杀又不敢自己动手,就让闺女来。

  司安锦去水缸里?舀好水,端着盆子过来,就见到大白追着奶奶这一幕。她知道自己只用喊一声,大白就会停下来,但她就躲在一旁看着,没有出声。

  以前受过的苦,她记得。这次被卖了,她也知道是刘桂花的算计。

  她没对爹爹说这些,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扛,也害怕被爹爹认为她是一个不懂得感恩、不孝顺的坏孩子。但这不代表她不记仇。

  刘桂花去拿扫帚时,余光瞥见了司行简。只是由于她怕被大白啄,没有细看。却不知大白在离司行简一丈远的时候就灰溜溜转身,躲在了司安锦身后。

  因此刘桂花在转身举起扫帚时,没有看到那个大白鹅,反而看见了不远处的司行简。她双手一松,扫帚掉在地上,扬起一片尘土。

  司行简屏息,有几分不耐地皱眉。

  而刘桂花跌坐在地,“不是我推的你,都是吴大山来闹事,你才摔倒的!你去找他,别来找我!我也没有故意要害锦丫头……”

  她压根儿不敢抬头,替自己狡辩着,一个劲儿往后面躲。

  司行简脸色未变,反而是司行雅大惊失色,不敢相信地喊道:“娘!”

  是她娘失手杀了大哥?还?有小锦也和她娘有关系?

  司行简不愿意让崽崽接触这些,对着司行雅道:“先将你母亲扶回屋里?。”

  又走到崽崽身边,给她把水微微加热,“你就在院子里?给大白洗澡,好吗?爹爹有些事情要问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而司行雅骤然得知这些,一时恍惚。只好听从司行简的吩咐,去扶她娘起来。

  刘桂花被司行雅扶起来后,反而把?人一推,“你闺女死了,就把我闺女抵给你!一命抵一命,你就赶紧走吧,别来找我了。”

  然后就往屋里?跑,行动敏捷得不像是个才病愈的人。

  “娘!”司行雅满脸受伤。

  司行简扶了她一把?,才没有摔倒。

  “大哥,你还?活着是不是?”司行雅看着司行简往堂屋走去的背影,后知后觉。

  他举止与常人无异,还?有触感,一定是活人。

  只是司行简也没有回应,看着刘桂花急忙忙跑回屋里?,还?把?门闩插上,他依旧不慌不忙。

  司行雅不知道大哥会对她娘做些什么,只是刚才那一推也伤了她的心。她跑到司安锦身旁,一个激动跪在地上,抬起手却不敢摸。还?未开口,泪水就往下淌,“小锦……”“姑姑。”司安锦乖巧地叫了一声,还?拿起帕子给姑姑擦眼泪。

  姑姑还?没有嫁出去的时候,对她很好。她会的那一点刺绣,都是姑姑指点的。

  司行雅撑不住了,一把?把?人抱住,紧紧搂在怀里?,“你没事儿就好,你没事儿就好……”

  他们家一直亏欠大伯一家,要是小锦和大哥都是被娘害的,她有点不敢想象。

  而另一边,司行简轻轻松松就打开了门,看着瑟瑟发抖不断求饶的刘桂花,眼神冰冷,宛如看一个死人。

  刘桂花本就不是什么心理素质强的人,几乎是司行简一问,她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
  原来是司行远名义上是在镇上读书,实际上却吃喝嫖赌无所?不通,欠下不少钱还不上。刘桂花就打上司安锦的注意。

  本来想着把?人嫁出去换一份彩礼,可司安锦年纪还小,又瘦弱。纵使长得好看,在注重生养的农村却是不太受欢迎。

  一边是儿子还?不上钱就要被砍手,以后再也无法读书识字参加科举。一边只是刘桂花向来不喜欢的司家大房的孩子。如何取舍,自然不难下决定。

  她本来借口给原主祈福,带着司安锦去了县城,想把人卖给人牙子。县城那么远,司安锦一个小丫头也没有办法跑回来。若是原主问起,就说人丢了。

  最?终没卖出去的原因是太便宜了,人牙子只肯给三两银子,比起欠的钱来远远不够。

  刘桂花就想带着司安锦回去,再另想办法。

  只是来都来了,就顺便去观里?拜拜。然后就遇见了丁满昌。

  丁满昌一提出要纳司安锦,刘桂花就满口答应,甚至收了一部分“聘礼”。又怕原主阻挠,情急之下,设下了那么一出。

  “丁家是大户人家啊,小锦去了也能过好日子。我是真的不知道丁府会出事儿啊!要是知道了,肯定不会送她去的。”

  她并非不知道,只是不在意。因为对刘桂花来说,崽崽能用来换钱救他儿子,别的都不重要。

  刘桂花说可能没有撒谎,但她说的未必能全信。因为她只是从自己的视角看待的,背后的算计她也不知情。

  而对丁满昌来说,只要他花钱买了,那就不再是一条命,他可以随意处置;还?有夏正寒……

  他们仗着自己的金钱、权势、能力,就这么不把?别人的命当一回事儿。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,真是便宜他们了。

  至于刘桂花,司行简除了赠她一张假安神符之外也没有多做什么。

  她不是为了儿子能牺牲他家崽崽吗?那就从司行远身上还?回来好了,很公平。

  这房子并不隔音,刘桂花时而尖叫,时而发疯地哭喊,在外面给大白洗澡的司行雅和司安锦都能听到,可是没有一个人去看。

  司行雅是有些担心的,看她想着刚才看到的司行简,似乎比原来冷漠了许多,也让她莫名有些惧怕。

  直到她看着司行简走出来,而她娘躺在地上,蜷缩着,身体在发抖。

  她什么也不敢问,只诺诺地喊了一声“大哥”,然后进屋把?她娘扶起来放在床上。

  司行简也没有拦着她,只是看她把人放好立马出来,说了一句:“你今日随我们一起回镇上吧。”

  司行雅嗫嚅着,又担心地看了刘桂花一眼,终究还是答道:“好。”

  刚才她娘推她那一下,力气十足,往屋里?跑时也行动敏捷,想来也不需要她的照顾了。

  她终究还是寒了心,以往娘偏疼弟弟,她虽难受,但也觉得这毕竟是生她养她的母亲。只是没想到现在却被亲娘推出去送死。

  司行简走到崽崽旁边,看着已经干净的大白鹅,和身上溅了水的崽崽。叹了口气,用灵力帮崽崽把衣服烘干。

  司安锦已经习惯了爹爹的不同寻常。

  而大白却像感知到什么,支棱起了翅膀。只是被司行简淡淡的一瞥,就吓得收回去,缩着脖子躲在司安锦的身后。

  “大白,这是我爹爹,你不要怕。”

  司行简牵着崽崽,大白鹅和司行雅不近不远地跟着。

  他们才出门,就遇见之前在村口的那群人一起往这边走。

  这群人倒也不是不怕,只是已经意识到司行简可能是个活人了。

  当时他们看司行简牵着孩子进村,也没有跟着,毕竟害怕。只是看着那架马车以及树桩子一样的车夫,难免有些好奇,就凑近去看了。

  “这就是刘大壮家烧的吧?”

  刘大壮就是司行简的一个邻居,当时以为司行简死得冤还诈尸了,就破费了一把?,烧了架豪华的纸扎马车。

  “真能用上啊?那我回头也给我家老头烧几件衣服。”

  “这车夫可真精神,就跟真人一样。”

  奉王爷之命来送人的谢尔:……

  他们说的话虽然带着乡音,但也能听懂,只是我怎么就不明白这意思呢?

  眼看一个老太太都要上手摸他的脸了,谢尔才用手挡了一下,后退一步。

  “哎呦,是热的!”老太太在人被吓跑之前喊道。

  众人都觉得这是死人用的东西,只是看着,不敢用手摸。这老太太敢上手,本就是个胆大的。谢尔一挡,她的手反而下意识地抓到了谢尔的手,甚至还捏了一下。

  这是活人吧?

  谢尔这才知道他被人当成纸扎的人,烧了给死人用的那种。只好解释自己真的是活生生的人。

  然后有几个胆大又爱看热闹的,就来看司行简了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感谢在2021-05-0823:06:16~2021-05-0922:44: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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